标题:1983年永川地区划入重庆始末
1楼:tanjie158911发布时间:2010-3-2 11:46:07
发挥城市的经济中心作用,首先要增强城市功能,搞活城市,为社会生产力发展创造条件。但因为旧的行政管理体制没有触动,所以城市改革困难重重,有人形容为“一盘难下的棋”。在党中央、国务院领导下,重庆知难而上,大胆解放思想,用好用足政策,千方百计寻求突破,短期内就打开局面,甚至创造了不花钱就能出效益的生动例证,其若干个“全国第一”更掀起了一波波改革浪潮。
     但又能怪谁呢?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就那点资源,经济落后呀!在这个问题上,重庆求告无门,有苦难言。 &"BZBj 5  
     还有个问题也挺挠头。 
     因是临时议题,省委领导连夜将永川地委书记白兰芳叫到成都,说好是“征求意见”,白兰芳静静地想想,说了一句话:“服从省上安排”,事情就定下来。但带出来两个问题,丢给了重庆。  
     一个问题是体制,今后永川作为哪一级区划存在?一个问题是人员安排,永川干部怎样“消化?”后者在中国,历来最难办。 
    凡此种种,真个是好事多磨
     因此,改革的抓手最初不得不五指叉开,多面出击,而且重点是廓清外围。这是无奈,也是策略。
      重庆当时曾设想将永川地区改为“永川市”,仍辖原所属县,转念一想,市管市再管县似有不妥,也不见先例(那时温州模式没出来),于是才决定撤销原永川专区一级建制,其所属县由重庆直管。
      永川地委、行署的成建制干部队伍到重庆,引发了重庆市级机关人员大调整。重庆、永川干部对口同级安排,原则上量才录用,人尽其材,谁强谁当“一把手”,弱的当“二把手”,再弱的就进不了班子,这就免不了有干扰。廖伯康到重庆的头4个来月,这类事占了他不少精力,有时一天就得接几个这方面的电话。他在四川多年,人脉广,找他打招呼的自然就多,其中也有省领导,电话直接就打到他这里。王谦从外省调来没多久,且原是省委第一书记,资格老,大家一般不找他。 
  为了量才公道,王谦和廖伯康分工,廖伯康在一线,谁打来电话他都打哈哈,都应承,然后往王谦身上一推,“这个事呀,我给王谦同志说了好几回了,人家是书记,大主意还得他拿呀,”做出很无奈的样子。王谦则一付黑包公脸色,不哼不哈。于是乎,不了了之。 
4个多月下来,各部门干部基本上高高兴兴到位。 
随着永川同志大批迁居重庆,市里抓紧盖了4幢宿舍楼,重庆同志一律不沾边(那时重庆市级机关干部住房条件也不好,有一批无房户,市委做工作要他们顾全大局),全部分给永川同志。还不够,就专门安排车辆,在重庆主城与永川城区之间开交通车,周一来,周六回。班车一开就是两年多,直到所有永川同志日常生活稳定下来。
     到了这一步,永川与重庆合并的事情才在和和气气中划了句号。
     至于同省里的纠葛,则采取另一种方式解决。 
     薄一波副总理以及各部委领导走后,市里专门召开市委扩大会议,传达、学习、领会中央的战略意图,同时布置各单位遵照中央7号文件精神搞调研、搞方案。
     中央关于在重庆试点的决策,是实践到理论的产物,重庆执行决策,则是把理论变为现实的过程,因此操作中离不了理论指导。起步阶段,市委、市政府正式聘请了一批顾问,一共有10多人,全是国内经济理论界知名人士,除蒋一苇、林凌外,还包括薛暮桥、袁宝华等大师级人物。在试点改革那些年,市委、市政府随时向顾问们请教一些政策和理论问题,市领导每年到北京请顾问们开一次会,向他们汇报试点进度以及进程中的困惑,顾问们则有针对性地出些主意,引导试点工作不断有所突破,效果相当不错。 
  6月下旬的理论研讨会开了3天,蒋一苇、林凌分别以顾问身份作了半天报告。蒋一苇讲的是“建设中心城市的战略思想”,他从5个方面阐述了进行城市经济体制改革的理论原则、战略思想,以及改革的方针和重点。林凌则在操作层面切入,就重庆试点改革的目的和意义、需要处理好的关系,以及要达到的目标,作了全面深入的阐述。  
无论蒋一苇还是林凌,都再三强调要解放思想,发展生产力,蒋一苇提醒大家:“中心不能自封,也不能他封”,林凌说得更明白:“经济实力,是打破现行体制所造成封锁的最有力武器。有了实力,就有了向周边地区渗透的力量。”言下之意,重庆要当好长江上游的经济中心,得靠实力说话。 
2楼:xiaowang456发布时间:2010-3-2 12:29:13
3楼:高瀑发布时间:2010-3-2 18:38:57
4楼:臭豆腐发布时间:2010-3-2 21:46:04
5楼:jjsherman发布时间:2010-3-5 20:59:10
如果真的成立所谓的“地级永川市”,那真是天大的笑话
6楼:阿虎不抽烟发布时间:2010-3-10 15:37:14